广场舞

注册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

老妈为了省钱,替我换了学校,说是金子在哪 [复制链接]

1#

我运气爆棚,在高考中蒙的全对,以超常发挥的分数取得了惊人的成绩六百九十四分。

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满怀期待地填报了自己心仪学校的志愿。

然而,这份喜悦并未得到母亲的认同。

她偷偷更改了我的志愿,坚持让我复读,并以此为理由说:“离清华只差一步之遥,为何不轻轻松松度过一年,明年再冲刺清华呢?”在母亲的坚持下,我无奈地接受了复读的安排。

出人意料的是,母亲为了节省开支,竟然擅自决定让我从市一中转学到录取率极低的小镇中学,那里的学生平均高考分数只有三百。

母亲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是满意,并鼓励我:“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我对你充满信心!”然而,我并不知道她是否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内心并没有感到欣慰。

我已经不想再为她做什么了。

因为无论我怎么努力,我的喜悦总是被父母浇上一盆冷水。

每当尝试向他们展示我的成就时,他们总是能在其中找到不足之处。

妈妈曾对我说:“夸什么夸!有什么好夸的!你不夸就这么优秀了,真的夸起来你不得上天啊!”并强调她不能违背良心去夸大我的优点。

面对这种情况,许多人都建议我静下心来与父母坦诚沟通。

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只要将问题开诚布公地说出来,就能解决所有的误会和不理解。

世界上没有不爱孩子、不希望孩子过得好的父母,希望我的家庭也是如此。

面对关心和爱护,我无法否认其存在的真实性,但同样无法忽视那些伤害所带来的刺痛。

面对他们,我深感无力,难以用言语去撼动他们的观念,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承受。

消极的情绪在我心中不断累积,我无法预知自己的极限在何时达到,或许是明天,或许是一生。

此刻,我坐在考场上,目光凝固在试卷的作文题目上。

题目提示中的第一个词汇是“母亲”。

在我心中,妈妈是个深爱我的人,她对我的喜好和厌恶了如指掌。

虽然我们家并不富裕,靠父亲在外打工维持生计,但家中的餐桌始终丰盛。

妈妈掌握着烹饪的技巧,能够将普通的食材变为美味佳肴。

我对肥肉和猪油炒的菜十分抗拒,妈妈便细心地将肥肉剔除,只留瘦肉给我。

当她与父亲想吃猪油炒的菜时,也会特地为我准备一份素食。

这种细致的关怀,让家中的亲戚们有时发出疑问。

他们可能会嘀咕:“你这样惯着小枫,她会变得挑食、任性!以后如果不喜欢家里做的饭菜,就要经常去外面吃饭,赚钱不容易,可不能这样挥霍。”

妈妈总是以微笑回应,不与他们争执,只是更加用心地为我准备每一顿饭。

在我眼中,妈妈的这种关爱并非溺爱,而是对我深深的呵护。

她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我,无论外界如何评论,她都会坚持做我认为最好的事情。

这种母爱,让我深感温暖,也让我在困惑和痛苦中找到坚持的力量。

我的母亲,宛如生活中的织梦人,总能在我生活的细微之处发现深情。

那一天,她为我夹起一筷我喜欢的菜肴,眼中满是柔情:“吃饱了就去尽情玩耍吧。”

她深知我不喜欢那种充满大人交谈的场合,因此从不强迫我留下承受尴尬的氛围。

相反,她总是尽量体谅我,允许我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

然而,我知道母亲的包容并非放任自流,如果我对此表现得过于挑剔,她的态度便会发生戏剧性的转变。

她会瞬间收起笑容,眉头紧锁,对我展开批评。

在她看来,我仿佛是一个不懂得珍惜现有生活的小公主,总是在追求虚无缥缈的公主命。

她会批评我不珍惜她的努力和她赚来的钱,认为我过于娇气且缺乏感恩之心。

当我尝试解释自己对某些食物的厌恶时,她反而会认为我是在找借口。

记得有一次,我告诉她我无法接受猪油炒过的菜,那令人窒息的气味足以让我呕吐。

然而,这并未改变她的看法。

她收起我的碗,用严厉的口吻指责我挑剔饮食的坏习惯。

“别人想吃的东西可能得不到呢,你还在这里挑三拣四。”

此后我不敢轻易反抗她给我的菜单选择权,我往往被那强塞给我满意又无选择的选择困扰。

所以我强迫自己吞食那些令人生厌的菜肴。

而每顿晚餐后都必须要承受一碗盛满不满的痛苦滋味在身体上的“肆虐”,然后无奈地躲在床上慢慢恢复过来。

虽然母亲有时会责备我,但我知道这是她对我的关爱和期望的一种表达。

这份感情始终贯穿于我对母亲的点滴记忆之中。

时钟的指针在黑板上方无声地旋转,每一刻的滴答声都将我牵回到那个熟悉的考场,此刻我又开始书写作文的章。

我的母亲,对我充满了深深的爱意,她总是陪伴着我追寻自己的梦想,并且经常给予我赞美和鼓励。

回想起小学三年级的那段时光,学校提倡在各班后方打造文化墙,展示每位同学的独特才华。

无论是绘画、写作还是照片,都可以在这里留下印记。

虽然我家境普通,父母无法承担额外的费用送我参加各种兴趣班,我和大多数同学的情况相似,我并未因此感到自卑。

我从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在那无格的背面,模仿课本上的插图进行临摹。

我的同桌偶然间发现了我的作品,她的惊叹声让我至今难忘:“江枫,你画得简直太好了!你的画就像真的一样!你将来一定会成为大画家!”面对她的赞美,我有些害羞地回应:“我只是随便画画,并没有你说得那么好。”

同桌是个活泼开朗的女生,她当即拿着我未完成的作品,在班里向每位同学展示。

那一天,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夸赞。

在大家的鼓舞下,我灵感如泉涌,利用课余时间,在放学前完成了那幅画。

带着满心的期待,我将作品带回家给妈妈看。

她会如何评说我呢?当我表达将来想成为画家的梦想时,她是否会支持我?然而,妈妈只是轻描淡写地看了我一眼的作品,继续专注地看着电视里的狗血剧情,略带质疑的语气说:“这是你打印上去描的吗?你居然能画出这样的东西?”尽管她的语气中带着质疑,但不可否认,她正是因为觉得我画得好才提出这些疑问。

我兴高采烈地展示我的作品,将亲手绘制的画作贴在课本上,向我母亲展示:“妈,这幅画是我仿照画的,你看这枫叶,它的细节我在书上都无法完全复制!”然而,母亲的注意力似乎完全不在我的作品上。

她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便不耐烦地挥开遥控器:“知道了知道了,离远点,别挡着我看电视!”我没有料到她的反应会如此突然,手中的课本和画作一起摔落在地上。

画作轻巧的枫在空中的姿势摇曳不定。

正当我满怀遗憾之际,母亲的脚下不留意,竟然踩在我的画上。

我心中的火焰一下子升了起来。

而此时,电视机播放广告间隙的空余,她又斥责我:“江枫,你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有没有认真学习?是否在课堂上就画这些?”她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她揪住我的衣服,把我拉到房间门口:“把你的作业拿出来,我要看着你写。以后别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作为学生就应该有个学生的样子!”我听到责备的话语,眼泪情不自禁地流淌下来:“我的书……还有我的画。”

泪水滴落在她的手背上。

但她并未动容,只是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课本:“哭有什么用?我还没动手打你呢。你怎么这么敏感?快说,你以后不会浪费时间在画这些无聊的画上!作业还没做完就赶紧去完成。”

我心碎的望着脚下的画被揉成一团践踏在脚下。

我无法形容此刻内心的疼痛与无奈。

在那个梦想的夜晚,我将自己心中构思已久的画作扔进垃圾桶里。

当我再次小心翼翼地捡起它时,那曾经充满生命力的枫叶已经变得破烂不堪。

交作品的那天,我只能无奈地抄下一首诗来应付任务。

我失去了自己的画作梦想和自信,只留下了对母亲的遗憾和对自我的疑惑。

关于我的画作,江枫你到底作何打算?为何如此隐秘而不肯展示于人前?你的画作水平高超,实在应该让更多人欣赏!你的同桌对此疑惑不解,周围的人也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面对他们的追问,我无奈地垂下头,视线聚焦在手中的英语单词上,试图压制住即将涌出的哽咽。

我低声回答:“找不到了。”

得知画作遗失的消息后,同桌神情惋惜,语气中透露出失望:“怎么会丢失呢?究竟丢在了哪里?还有机会找回吗?”接着,他满怀期待地提议:“或许你可以再创作一幅。毕竟,距离家长会只剩下几天时间了。我跟我妈妈谈起过你画画的天赋,她对此十分赞赏,还表示想让我们一同学习。”

我闭上眼睛,随后睁开,假装专心记单词的样子。

虽然手上不停地补着作业,但内心却难以平静。

这时,老师的提醒打断了我们的对话:“还有十五分钟收卷,请同学们抓紧时间答题。”

我的心紧张地跳动着,但我仍在试卷上挥洒自如,描述了一幅我和妈妈在楼下买彩笔的场景。

在我们的家中,即使没有专业的老师指导,墙上的每一幅画作都见证了我的努力与天赋。

妈妈总是骄傲地说:“我们家小枫即使没有老师教导,也能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画家!”江枫,你真的很出色。

这次又荣获全班第一名的荣誉。

同桌欣赏地看着我,由衷地赞叹道。

然而,面对这一赞誉,我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

身后同学的不屑之声让我有些无奈。

同桌坐在我身边,脸色尴尬地看着自己的试卷上刚刚及格的分数,不禁叹了口气。

然而此刻的我内心早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平复内心的波澜涌动。

班主任刚刚走进教室,传达了即将到来的消息。

成绩已公之于众,而且下周的周一傍晚将迎来家长们的一场聚会。

临近初三尾声,仅剩一个学期便要面临中考的压力。

对于体育课时与体育课课间休息,同学们都需要好好地加以利用,以免在体育方面失去不必要的分数。

接下来的课程是对试卷的分析。

这套试卷看似不难,却有一些分数同学们并未把握住。

江枫的试卷被点名提及,他和赵晴需一同合作对其进行深入研究。

回家后,我立刻向母亲报告期中考试的成果及家长会事宜。

她正在嗑着瓜子时接到这个消息。

得知我数学成绩虽只得到微不足道的分后,母亲询问我是否在私下偷偷练习绘画而影响了学业。

想起初一的时候,学校里来了一位年轻的支教老师,他开设了艺术课程,课间时间也会无偿教授绘画和音乐技巧。

我记得当时美术老师对我有所赞誉,说我似乎具备了一些绘画的天赋,并鼓励我进一步深入学习和探索。

多次邀请我加入他的绘画课程,让我对绘画的热情重新燃起。

背着母亲偷偷参加了艺术课的我,没想到母亲在一天心血来潮下翻查我的书包时发现了这一切。

但她发现的不止是我对绘画的热爱,更有邻居与我之间一段微妙的故事……她未曾找到想象中的小枫条,却意外发现了一堆彩铅画,那些画作让她惊愕不已。

她的情绪变得激烈,愤怒地责问我:“江枫,这些是什么?你瞒着我画多久了?”我抬头,见她双眼充血,神情如被逼急的兔子,愤怒地对我咆哮:“你知不知道这些会让你陷入困境?我们村里那个吴桂芳,她一心追求艺术,家人为了她学习画画倾尽所有,但她毕业后却找不到工作,只能进厂做普工!”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痛苦与焦虑,仿佛我踏入艺术之路,将使得我们全家陷入绝境。

我从未见过她如此激动,我的心中也充满了困惑与不解。

老师曾称赞我有天赋,还为我报名参加青少年绘画比赛,若我能得奖,甚至有可能在中考中获得加分。

我鼓起勇气向她解释:“画画不会影响我的学习。桂芳姐姐是因为心思不在学习上,家人无奈才送她去学艺术的。我和她不同,老师说我若在绘画比赛中得奖,是可以加分的。”

然而,她的话像冰雹一样砸向我:“你非要气我吗?画画能加分?我怎么没听说过中考还要考画画!你那些技艺,真的能得奖吗?”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失望与愤怒,仿佛看着一块无法雕琢的顽石:“我是怎么教你的?要脚踏实地,不要幻想!如果你能得奖,那简直就像是你父亲能登基成为皇帝一样不可能!”次日清晨,她早早地起床,与我一起前往学校。

她的态度让我如坐针毡,不明白为何她对画画的事反应如此强烈。

或许,她只是因为担心我因画画而忽视学业;或许,她只是不希望我走上一条不同于大多数人的道路。

但无论如何,她的担忧与焦虑,都让我深感无奈与困惑。

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母亲彻底搜查了我的座位,细致到每一本书页的夹缝,结果发现了隐藏其中的十三幅画作。

她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光芒,而我的感觉则像是那画作被她撕裂成碎片,被丢弃在垃圾桶里。

在这过程中,我的骄傲与自信也被一同撕碎,化为乌有。

我紧张地向母亲保证:“我没有画,你不信就翻我的书包。”

母亲站在我面前,手带着红色指甲油的双手推回我的书包。

她没有勃然大怒或恶言相向,反而平静地回应:“我知道你没画,别想太多。”

她嘴角微翘,露出一种自以为是的温柔,“快去写作业吧,我们下次考试再努力。”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她曾经去我教室翻找的行为。

我坐在书桌前,点亮小台灯继续学习。

厨房传来蔬菜下锅的声音和热闹的广场舞音乐声,母亲最近迷上了广场舞,每天都去跳上两个小时。

她也开始学习打扮自己,最近的情绪更是愈发稳定。

看到我忙碌的样子,她夹起一只鸡腿热情地送到我碗里,“来,学习辛苦了,吃只鸡腿吧!”她的眼神在灯光下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期待我能通过品尝这鸡腿来肯定她的付出和对我的关爱。

对于鸡腿,我的态度是中立的,不讨厌也不特别喜欢。

现在的我,对各种食物似乎都提不起太大的兴趣,唯有在品尝的那一刻,才会淡淡地感慨:“味道适中,恰到好处。”

咬一口,淡淡的咸淡交织,我平静地叙述着。

随后,我母亲的笑声如春风拂过花枝,生机勃勃,感染力十足。

我也随之微笑,尽管内心并无波澜,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向上扬。

周一是家长会,我母亲以一袭旗袍的优雅装扮亮相。

她本身条件不错,稍微打扮一下,的确有令人惊艳的效果。

“江枫,你母亲真是位美人。”

同桌在我身旁轻声赞叹。

“只是可惜的是……”后桌的人凑过来,带着些许戏谑的眼神看着我,“江枫的父亲应该很普通吧?”我并未理会他的调侃。

但同桌没能领会到我的沉默,好奇地追问:“为什么这么说?”那个同学并未直接回答,只是再次用眼神示意我的外貌。

同桌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带着歉意向我解释:“他说话有时有点讨厌。”

我并未在意,走到栏杆边晒太阳,思考着自己的事情。

突然,同桌的声音有些焦急:“江枫!老师表扬你了!还让你母亲上台发言,你不打算看一下吗?”我们的教室隔音效果极好,外面的声音难以穿透。

因为在每次家长会上,她总是那些熟悉的言辞。

若老师夸赞我,她一定会谦虚地回应:“这是孩子应该做的,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也太没用了。”

她的谦虚与低调,早已成为我习以为常的惯例。

身为一位擅长经验分享的教育人士,老师常常强调谦虚的重要性,她坚信教育的真谛在于培养孩子们的谦虚品质。

她时常告诫家长和同行,教导孩子时应该让他们明白,成绩上的短暂荣光不应成为沾沾自喜的源泉,唯有谦虚才能引领他们走向不断进步的未来。

在多次的家长会上,她都会强调这一点,并特别指出,过多的课外活动可能会分散孩子的精力,影响他们对知识深入学习的能力。

她认为,孩子们需要专注于学业,不要过于涉足复杂多元的课外活动以免丧失真正的学习机会。

当然,这一观点并不被所有的老师和家长所接受,但她仍坚守初心,尽管有时会在表面上与众人维持和谐。

家长会结束后,家长们陆续走出教室。

同桌挽着她母亲的手臂,笑容满面地与我母女告别。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意外听到母亲提议我不再与同桌来往。

我惊讶地抬头看着母亲,困惑于她的想法从何而来。

母亲眉头紧锁:“你没看到那孩子的妈妈吗?她在班会上公开指责我,这种行为缺乏基本的礼貌与素质。”

同时她也提及了我的同桌在穿着上的不同。

在我们学校中并无严格的着装规定,此次同桌的母亲特意让她穿上了一条她一直渴望的小裙子来鼓励她。

这条裙子显得同桌俏皮可爱,与她的学生身份并不冲突。

我低头审视自己穿着了两年半的校服,心中感慨万分。

学校里或许只有我一人始终坚守着这份朴素与纯粹。

在我母亲眼中,她自身所施展的教育影响,使我成为了守规矩的孩子。

然而,在大部分同学的视角里,我仿佛是那墨守成规、书本为伴的呆板学子。

她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你看看你,要有规矩。”

然而我不欲回应。

她瞥见了我对父亲归期的询问,转移了话题,谈论起父亲在外的辛劳。

我借此机会得以逃脱她的责备,她向我灌输着对未来的期望:努力学习,取得优异成绩,以便日后能步入体面职业,让她二老得以享受晚年时光。

她的关怀和期待像绵绵不绝的河水涌来,把我包裹在其中。

我对此并无怨言,却在学校感到一种被孤立的氛围。

我的同桌们对我渐行渐远,我无法躲避这一切的冷漠与疏远。

但我选择了默默承受,投入到书本与习题之中去。

体育中考那天,我的身体状况令我措手不及。

突然而来的经期疼痛让我几乎无法继续前行。

我咬牙坚持,终于到达终点线,脸色苍白如纸。

老师医院。

我只是盖着校服外套靠着椅背倚息一会而已。

随着人潮陆续回家的大门,我看见母亲早已在校门口等候。

见我归来,她满脸关切地掏出纸巾为我擦汗。

随后有人夸赞道:“阿姨,您的孩子考了第一呢!”原来我背后一直有个人在默默为我传递好消息的消息。

“辛苦了辛苦了!”母亲的话语中流露出无比的骄傲与欣慰。

后桌的同学不知从哪冒出来,带来这一喜讯。

此刻的我心中五味杂陈,虽然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内心却涌动着一股暖流和喜悦之情。

母亲并未察觉到我话语中的嘲讽意味,依旧带着笑意回应:“哦,真的吗?”然而,在我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解,我的后桌已经声音洪亮地传达了消息:“确实如此,倒数第一是罕见的,整个考场就她一人独享此殊荣,22分的低分。”

随后,他转身离去。

母亲的表情瞬间凝固,动作也变得僵硬。

她接过我递来的枫叶装饰的手巾,语气已明显冷淡:“我们回去吧,吃饭的时间到了。”

我紧握那条手巾,内心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

手心里的触感交织着炙热与冰凉,我沉默地跟在她身后。

这是我第一次经历名次垫底的打击,母亲心中的失望无以言表。

一个小时内,她叹息了八十次。

虽然她知道我的身体状况影响了我的表现,但她仍无法掩饰自己的惋惜之情。

我失去的不仅仅是8分,似乎错过了整个80亿的机遇。

我甚至觉得自己离垃圾生活的距离又接近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步之遥。

幸运的是,中考那两天我的身体状况良好,否则我可能连维持现状的机会都没有了。

最终,我成功地考入市里知名的中学。

剩余58%未读立即解锁专栏,阅读全文
分享 转发
TOP
发新话题 回复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