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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姑爷VS聚宝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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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姑爷

元宵节刚过完,邻居老胡就提了一条香烟两瓶酒来到我家,说是隔壁多年,远亲不如近邻,执意要给我拜个晚年。

我推辞寒暄了一番,只好让他把东西放在那里,泡茶递烟,坐下聊天。

老胡跟他老婆,在县城开了一家土菜馆,他本人厨艺不错,直接干了大厨,老婆收银,店里请了三个美女传菜员,外加一位二厨,生意好,口碑也很不错,夫妻档年入50万不成问题。

闲聊时我看到他的人中部位,像是被谁抓过,老伤疤已经愈合,却又新开了一道小口。

估计是天冷冻得,要么就是洗脸时没有注意,才会有此新痕。

老伤疤应是某位女性馈赠的,可能是他老婆,也可能是别的女性,这说明他近期,在两性问题上受过什么挫折。

新痕生在仙库与食仓中间,这是破财迹象,但不会伤筋动骨,该不会是指他送来的这点东西吧?

麻衣老道说过,奸门光泽保妻宫,财帛盈箱见始终,若是此处生黯淡,斜纹黑痣浪荡中……

看来这货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明明婚姻遇到了危机,非说是来给我拜个晚年,但也不好挑明,就笑笑坐下陪他闲扯,坐等他自己交代吧。

等到老胡一开口,好家伙,可不是流年不利咋地!

据他自己交代,这段时间先是他老妈,差点进了*门关。他老妈是我村的一位知名小老太,今年已经76了。我每次去村里文化广场打篮球,都能看到她,不是站在广场舞的后排扭啊扭的,就是在摇晃器上晃啊晃的。

烟瘾大,牌瘾也大,跟几个五六十岁的小老头们麻将经常打通宵,香烟方面一天一包是常态,精神矍铄,偶尔还能喝点白的,看上去活到90没问题。

可大年初八就住院了,说是脑溢血。值班大夫说医院,可能会抢救不过来。

然后是他老婆,医院送饭时,往上爬楼(医院电梯,大家都懂得)一脚踏空,下巴骨都给整碎了。

前面两件烦心事,说得很流畅,轮到他自己“那裆事”的时候,一开始还捂得比较紧,直到我说,你来求我破局,却又不说实话,那我也没辙了。

被我一吓唬,他才期期艾艾,全部说了出来。老胡那点破事,概括起来就一句,饱暖思淫欲。

按理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真不知老胡怎想的,竟偷偷“潜规则”了店里的一位已婚传菜员,事发之后被人老公给公然索赔了大几万的保胎费。

那位传菜员,已经有过两个孩子了,但是据她老公说,现在生三胎,国家有奖励。

很明显,老胡人中部位的伤疤,是那位传菜员抓的,新痕,则是自家婆娘的家法。目前,夫妻双方正在闹离婚。

大过年的,家中突发出这么多事,老胡感到很不安,因此求我给破局。

我问他,传菜员保胎事件,有没有后遗症,老胡信誓旦旦说绝对没有,双方纠纷是由两位律师,私下调解的,绝对合法合规。

“那么春节前后,有没有什么外人去过你家?”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

有过,有过!我女婿……不是!我女儿的男朋友来过,上个礼拜刚走,我送你的烟酒,就是他送来孝敬我的,老胡说。

嗯,这就对上号了。

老胡有一子一女,女儿是老大,大学还没毕业就在杭州找了一份的活,说是小年轻吧,其实也不年轻了,90年出生,虚岁今年也有33了。

据老胡自己介绍,女儿工作后的那些年,男朋友倒是谈了不老少,但从没往家带过,后来被老胡夫妇催了几年婚,今年春节小长假,终于往家带了一位,也不知是不是他女儿花钱租来的。

“损色”宋小宝,曾被薛佳凝租回老家过春节,小品名字叫做《惊喜年夜饭》,网上有视频,没看过的朋友可以搜一下。

新姑爷是个程序员,长得还可以,出手也不寒酸,就是性格方面不怎么活络,春节期间,在老胡家待了整整一个礼拜,除了吃喝拉撒,基本上都在老胡闺女的绣房中度过。

我说这就是你们夫妇不对了,哪有这样做老人的?

江南民间有习俗,新姑爷上门,即便已经结过婚的,也得有红包压床,现在连你们(老胡夫妇以及他老妈)都不知道,受点小罪,破点小财,称得上不幸中的万幸。

这样,这条中华烟你还是拿回去,再买九刀纸,八条同样烟,混在一起烧掉,用红色烟盒,铺满你女婿和女儿睡过的那张大床。

最后压上被褥,七七四十九天,应该就没事了。

2.聚宝盆

阅读提示:这是一个较为臆测的故事,请大家不要过多联想。

说,清朝末年,浙江嵊州有位姓马的夫子,世世代代都是大地主,但他本人却只是一介书生,从未做过任何坏事。

喊他马夫子的,都是当地的一些老年人,知道他年轻时,曾给有钱人当过几年私塾先生。

那时马家早已衰败。

因此他便以教授儿童读书维生,家境贫困,难以支撑,只好卖掉了祖上的一栋大屋,拿钱到城北,租了一个临街的小房子。

马夫子教书之余,还开了一个小店,让妻儿在家买些特产,如木耳香菇之类。

马夫子性格旷达忠厚,不善于钻营争利,几年下来,本钱赔尽,家中生活更是捉襟见肘。

民国初年,浙江搞变革,督*大人心血来潮,分了一些田地山林给老百姓,轮到马夫子一家,只分到了几亩荒山。

首先他的家庭成分不好(任何年代,都要讲成分的),其次是他的性格太过软弱,甚至不给都行。

第三,那块“狗不理”一般的荒山吧,连村里品德口碑最差的人,都不要。

因此分给了马夫子,他果然毫无悬念地要了。啥叫荒山呢,就是山上没有树,除了野草全是土。这种山毫无经济价值,要来何用?

好在荒山就在马夫子屋后,这样也方便他管理。

其实那座山呀,遍地都是钱,只是农村人没有见识,暂时不知道。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嵊州地处浙东,地貌上,号称七山一水两分田,没有树的山中,生有众多野生中草药,如三七、八角根、野人参(其实就是桔梗)等,到处都是,生长茂盛。

然而大清灭亡,*阀混战,中医文化断层多年,导致乡野之人,更是不识珍贵名药,当然了,马夫子也不认识。

但是有天晚上,马夫子梦见一位身穿*衣的老翁,手拄拐杖,指点着屋后的低矮山洼对他说,睁开眼好好看看,这些都是当世良药,遍地都是金钱,你这迂夫子却视而不见,真是捧了金饭碗要饭。用它合上铅粉,桐油熬成药膏,包治各种疑难杂症。

马夫子醒来后,牢牢记住,翻检查阅《本草纲目》与《药性编》等古籍,果然跟梦中老翁说的一样。

于是心中十分高兴,匆忙跑去集市,买来铅粉和桐油,可是却没熬药用的大锅。

刚巧有个丐婆路过他家门口,箩筐里有个不大不小的铜炉,三只脚,马夫子花了几块银元买下,用来做锅。

又跑去后山,采集来各种名贵野生草药,晒干切碎,细心熬制,义务给几个身上有疮的病人用了,真是谁用谁知道,疗效极好。

第二年春雨绵绵,长久不晴,城里积水很多,夏天又出奇干旱,*日炎炎,恨不能把整个嵊州县城都给融化。

无数的老人和孩子,身上都患了湿疹,全城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只有马夫子的膏药能治。

他也不图钱,有钱就给,没钱给点粮食也行,结果全都给治好了,而他因为成本再一次赔了个家底朝天。

马夫子心地纯良,收费公道,有钱人前来,他也不涨一分一毫。如果病人是个乞丐,那么他还要倒贴一些饭食。

第三年冬天,窗外白雪飘飘,晚上他刚睡下,忽然外面有人在敲门,马夫子问是谁,对方口齿不清道,你管我是谁!老子喝多了,来买醒酒药!

马夫子心想,我这药膏也不是包治百病呀,可心想这寒冬腊月,天寒地冻的,还是披衣起床,给开了门,给人熬碗姜汤再说。

门一开,一股刺鼻的酒气,夹杂着一股浓烈的饭菜馊味,扑面而来,差点醺倒了马夫子。再一看,岂不是城北有名的丐头,螭龙三。

螭龙三是嵊州的土话,就是害*,无赖,畜牲,已经坏到尽头了的意思。

马夫子给他熬姜汤,螭龙三喝了一口道,淡了,淡了。马夫子赶紧端到厨房,重新熬出一碗,螭龙三尝了一口道,齁了,齁了。

马夫子把两碗倒在一起,重新加热端给他,螭龙三用鼻子闻了一下,一巴掌打翻道,馊了,馊了!

马夫子被酒*给弄得没办法,说又说不得,打也打不过,骂人更不是对手,因为嘴皮子(莲花落)是乞丐的必修课,况乎人家螭龙三乃是丐头。

折腾到最后,天都快亮了,马夫子的老婆小孩都被外屋的酒*给吵醒了,跑出来一看,一个个吓得退了回去,马夫子本人仍在厨房,一丝不苟地熬制姜汤,已经熬了99碗了,都不过关。

熬到第碗,端出来的时候,螭龙三忽然狞笑起来,笑声把屋顶的瓦片都给震了下来,马夫子吓得不知所措,没想螭龙三把姜汤接过去,仰头喝了一口道,就是这个味!辛苦了!请问老人家,你那口熬汤的锅在哪?麻烦带我过去看看。

马夫子把他带去厨房,螭龙三二话不说,“啪”一声摔碎了手中汤碗,一俯身趴在那口小铜炉上,对着锅里,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

吐出来的像是硬物,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后来才知道,螭龙三吐的全是袁大头。

好不容易吐完收工,螭龙三顾不上嘴和鼻孔里的污渍,站起身,对着目瞪口呆的马夫子一揖倒地,三跪九叩道,三百年以来,我化身恶人,只为寻找这只聚宝盆的主人,今天终于找到了。

老人家,你这一生积德行善,这只聚宝盆,就应该是你的。请好生珍惜。

说完推开门,头也不回,便踏雪而去。

螭龙三走后,马夫子数了数药锅里的银元,不多不少,正好99枚,但只要他往外拿出一枚,里面就会自动长出一枚。

马夫子活到了99,无病而终。

他的子孙爱读书,好文艺,不少人当了艺术家,也有外出做生意的,世世代代保守着那只老熬药铜炉的秘密,当成连城璧那样珍贵。

后来有人说,杭州杰克马之所以顺利发家,成为东半球首富,跟那只铜炉密切相关。

当然了,这都是坊间谈资,周公子相信,我们大家都不会相信的。

长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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